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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说呢!咋才来小半个月,就碰上说理的事儿了?”
“谁知道呢!有没有人知道啊,这慢行居里的人碰上什么事儿了?”
“哎!你们快看,那送信人是老李家的小儿子,咱去问问他,到底是谁家把这慢行居的人给告了!”
辰时一刻,慢行居的门前聚集了不少人,不知怎么的,这送状的伙计,也不算是大张旗鼓,除非是看到了状纸,要不然谁也没法分辨出那个是送信的。
但奇怪的是,这一大清早的,便是有不少人知晓,这很久未曾开启的说理堂,生出了事端。
而这被告一方,恰恰就是这来了南泠镇没多久的顾宁安一行。
给笔墨摊主夫妻送信的,跟给顾宁安他们送信的是同一人,那人出来后,便是被一众乡亲给围上了。
“哎!小李!这慢行居里头,是谁被告了啊!”
“告状的是谁?”
“惹上什么事了?”
“那状纸上写了什么,你瞧了没!”
耳畔不断响起一众乡亲的问询声,送信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:“你们咋个知道我是来送信的?”
此话一出,喧闹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一息。
“我是听老赵家的小闺女说的。”
“咱在集市上听说的!”
“嗨呀!这早就传开了!”
“我是听隔壁邻居说得嘞!”
怎得传得那么快?
但又偏偏在费文家门前,没那么多人知晓?
送信人压了压手,示意众人安静:“诸位父老乡亲,这说理一事,住久了的都知晓,咱就是个送信的,下一回也不会是我。”
“按规矩,咱也不好胡乱嚼舌根。”
“所以,各位叔叔婶婶也就甭为难我了。”
“真要那么想知道,正午时分去说理堂自己听听就是了......”
一听这话,一众围观的乡亲也都静了下来,众人意识到这么追问送信人确实坏了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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