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亲爹的观察-《假少爷逼我科举后我搞了个探花男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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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村斗殴案,全县全府州都瞩目。

    毕竟,打架打着打着打来了侯爷,完完全全是为所未闻之事。

    大半月忙碌下来,确定两村斗殴的村民都没有死亡。苏从斌板着脸摆着侯爷的威压,幽幽的盯着县令师爷诉说律法,尤其是强调读书科考律法,看着两村人折中退一步,看着在全县乡老的见证下和睦相处。

    最后苏从斌盯着结案文书,才微微松口气。

    案件了结,确保以后不会有人拿捏此事威胁坑害苏敬仪,苏从斌看着苏敬仪的名帖,看着调查到有关苏敬仪以及苏金氏在流落石家村的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最后望着十亩在苏敬仪名下的田契,苏从斌缓缓吁口气。

    其他不提,苏金氏是临终前还在为苏敬仪筹划未来,谋取安生立命之物,是真真一片慈母之心。

    “苏敬仪泼皮无赖之举,大抵是幼年受了苏赌博的影响。”连苏承衍的名字都懒得呼唤,苏从斌下了决定。

    根据调查,苏敬仪应该的的确确是他亲儿子。

    他苏从斌的亲儿子,血脉肯定是没问题。

    有些粗鄙言行,那肯定是环境的影响。有道是与善人居,如入兰芷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;与恶人居。如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。

    故此还来得及好好教养。

    感慨着,苏从斌翻看黄历,选了临近的好日子,再一次去石头村,打算认亲。

    挥挥手止住村民的跪拜行礼,苏从斌看着烈日高照,还蹲在床上,拿着木块戳墙上蚂蚁窝的苏敬仪,眉头紧拧。嗅着空气浓郁的汗臭味,苏从斌往门槛退了几步,想要呼吸些新鲜的空气,边问:“你……你不去干农活?这看着是有大旱的迹象。”

    “回侯爷的话,草民要是去忙,那就是帮倒忙。”苏敬仪敷衍行个礼,回答道:“我娘给我留了十亩田。租赁给石六叔,石虎他们三家。”

    “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苏从斌闻言倒是满意的点点头,问:“你是前皇商苏机之孙苏敬仪?”

    “是。要织布秘法我没有,家里出事的时候我才四岁。”没错过审视的眼神,苏敬仪直接摆烂,凉凉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左脚有一颗痣?”

    苏敬仪直接将脚板朝苏侯爷一抬,翻白眼:“你能看出来,算你厉害!我都大半月没洗澡了,还痣?”

    原以为半月前就认亲。

    结果好嘛,侯爷大摇大摆的回县里了。虽然是替石头村做了点好事。

    可苏侯爷在县里最贵的酒楼,那叫一个锦衣玉食。

    今天打扮的也是光鲜靓丽,人模狗样儿!

    还敢嫌弃他家臭吗?

    大旱缺水不知道啊?

    有点水都紧着庄稼,紧着烧饭了!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?”瞧着毫无敬畏,甚至还一副理直气壮翘腿模样的苏敬仪,苏从斌眼里带着试探,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要苏家祖传的月华锦秘法吗?不就是想要用这绸缎讨人欢心?不是皇家欢心,就是心上人欢心。你们达官贵人不就是图这吗?”苏敬仪翻白眼:“非得我说多少回,苏家出事的时候我才四岁?我是有颗痣,但也只是痣而已,秘法没写脚上!”

    听得这越发不耐的话音,苏从斌瞧着苏敬仪,倏忽间觉得血缘是有点奇妙的。这……这模样,他倒是不嫌弃,就是觉得这真是一个小兔崽子,欠教育,手痒想打!

    感受着胸膛翻涌的冲动,苏从斌肃穆道:“不是图苏家绸缎秘法。而是想确认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儿子。”

    苏敬仪深呼吸一口气,拿起自己戳蚂蚁窝戳出来的灰尘就朝苏从斌洒过去:“要老子撕了你的狗嘴吗?!别仗着我娘不在,你就敢瞎逼逼!我爹是傻逼了些,可他豪赌被设局,那也是有人恶意引导的。我娘对我爹是忠贞不二的。”

    必须强调赌博败光家产这事,有坏蛋恶意引导。

    否则……否则某些人也会先入为主,认为苏敬仪也是个豪赌的,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也会成为败家子。

    压下机警,苏敬仪甚至还跳下床,捏拳就冲苏从斌打过去。

    苏从斌望着双眸猩红,活脱脱护犊子的小犊子模样的苏敬仪,赶忙抬手握着来袭的拳头,诉说真相:“别暴脾气,等我说完。确切说,你是被抱错了!”

    “被抱错了?”苏敬仪发现自己被扣住手腕,动弹不得,才飚出演技,愣愣道:“我是你儿子?你长得也不像我啊。”

    苏从斌:“……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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