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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听清楚了，法官阁下。”

    控辩双方律师起身道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法官满意地说，“现在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第一个出场的，是康晶晶。

    虽然她的胳膊依然打着厚厚的石膏，但是看得出，她的精神状态很好，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。甚至为了出庭，还画上了淡淡妆。

    “康晶晶小姐，”控方律师张一帆首先进行盘问，“你是不是非常肯定，并且清楚地记得，你当时说过，要去车里休息一会儿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康晶晶十分肯定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不是肯定，被告当时也听到了你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”康晶晶得意地看了米思珑一眼，接着说，“而且，她当时还跟我说，‘快滚回你的车里去吧，贱人’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一说，听审席上爆发出一阵努力克制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肃静。”法官不满地说，“证人，请你继续作证。”

    康晶晶看看法官，接着说，“听她这么说，我当然不爽了。从小到大，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。我就跟她说‘你骂谁是贱人，小心我撕烂你的嘴’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，证人，”法官皱起了眉头，“你不用再具体描述你和被告之间口角的内容了。控方律师，你还有其他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法官阁下。”

    陈一帆继续提问：“康晶晶小姐，根据你的描述，你进入你的车里之后，在后座休息了大约10分钟。等你醒来的时候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米思珑开车她的卡宴，朝我撞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其他问题了，法官阁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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