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东南方,可是和城郊差着十万八千里了。 荣国公就站在屏风后,打算慕容翟要是敢轻薄他女儿一下,就打断他的双手,没想到对方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他这老胳膊老腿倒是派不上用场了。 许久,确定慕容翟已经带着铁甲卫远去,沈飞鸾才从水里出来,穿好衣服后,又让暗卫们出来,将重伤的陈进筹从梨花橱里抬出来。 荣国公瞪大了眼睛:“你真窝藏了反贼?” 再一看,并非反贼,是他女儿的暗卫。 “赶紧把他运出去。”荣国公指挥着他们背着陈进筹:“跟我来,这家伙我先带回兵营,等养好了伤再给你送回来。” “该死!” 慕容翟总是后知后觉,自己上了沈飞鸾的当。 他咬牙,看来那个西域商人,恐怕和沈飞鸾达成了某种交易,不然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 次次交锋,次次落于下风,这和前世的境遇实在相差甚远,难道真如沈飞鸾所说,一切只不过是他昏迷时的臆想,是梦境? 不! 梦境怎么会那么真实? 更何况梦境里延洲雪灾在现实里也真实发生了,只不过不如前世那般严重。 而且各州有了延洲为首,灾情处理得当,人员伤亡极小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 大事件都对得上,就是事情发生后,后续的发展与前世有出入。 到底是为什么? 只一事,裴或不久后攻入邺都,不知这事可会发生变化? 不论如何,他都要先为自己筹谋。 至于沈飞鸾,等他登基为帝,一定会让她入自己的后宫,此事不急。 年后,皇帝入太庙,易服请罪,罢朝会、宴饮;停典礼、罢放灯。 对百姓下罪己诏书,反省自己的一言一行,向上天祈求百姓的安居乐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