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差明说沈飞鸾与太子勾结,狼狈为奸了。 “燕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 沈飞鸾冷哼一声:“难道是我自己烧了自己的仓库,损失千万,只为了嫁祸给你?我能未卜先知,知道你们会派黑衣人放火?我能知道延洲雪灾,提前准备好物资?燕王殿下旁的不行,贼喊捉贼,倒打一耙倒是玩得挺溜。” 她说得也很有道理。 皇帝现在严重怀疑,老八在借柳庶妃的手,为自己错失太子之位而报仇。 手段狠辣皇帝可以接受,但不择手段不行。 他怕有朝一日,老八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他身上。 京兆尹实在看不过去了,极力压抑着怒火,呈上手中信物:“燕王殿下不必顾左右而言他,微臣相信殿下不知情,但有时候黄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,殿下不得不防啊!” 汪德海接过令牌,呈给皇帝一块青铜色的令牌,令牌上,赫然印着一个燕字。 进宫之前,京兆尹去了燕王府,询问了燕王府的下人,这枚令牌,的确属于燕王府。 因着青铜乃皇室所用之物,民间并不流通,令牌无法作假。 “啪!” 那令牌被皇帝砸了下来,落在慕容翟的身前,若不是顾及着柳翩然怀有身孕,恐怕就要把她砸得头破血流了。 沈飞鸾本来已经不哭了,忽然想到什么,又气哭起来:“皇上,您赐给臣女的奴隶裴或,也被柳庶妃烧死了,臣女生病的这些日子,就靠着打罚那奴隶为乐,柳庶妃是不是知道臣女在仓库才去放火的?她到底是想烧死裴或,还是想烧死臣女?今日必须给臣女一个说法。” 她咬牙切齿的,对自己少了一个可以折辱的奴隶而感到痛恨愤怒。 “裴或死了?” “回皇上的话,的确……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男尸,仵作验过尸体的骨龄了,和裴或的年龄对得上。” 皇帝没想到给自己拔掉心头那根毒刺的,是柳翩然和沈飞鸾。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像是为裴或惋惜,而后表情明显舒展开来:“你们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柳庶妃又怀着燕王的骨肉,朕也不好罚她。不如这样,朕下旨封沈飞鸾为宁阳县主,至于这次大火带来的损失,你列个单子,让燕王府照价赔偿。” 沈飞鸾还欲再争辩,但皇帝已经下了逐客令,双方都再有不满,也不敢再过多纠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