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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不过。

    他看着季言明，眸色里依然有着怨怪，也没了刚才那样留人时的快人快语。

    季言明也有情绪。

    他除了偶尔给蒋舟夹个菜外，几乎也没什么多余的话与表情。

    视线，就更不会看过去。

    至于蒋舟。

    她还在记着言辉刚刚对待季言明的态度，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亲热之色。

    三人各有心事。

    一时间相顾无言，这饭吃的竟很是怪异。

    半晌。

    言辉像是终于忍不住般，叹一口气，而后朝着季言明道：“我为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道歉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。”

    季言明没说话。

    甚至，他脸上的神情都未有多少变。

    言辉见状就又道：“不过，照片和爸的情绪，真的不是我控制的；他从半个多月前就这样了，不然我也不会催你催的那么着急；他是真的很想你，也是真的很爱季姨。”

    “嗤！”季言明这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，终于朝言辉开了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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